林深不见猫

大龄社畜老阿姨的二次元吐槽聚集地

嘘つき

CP unnatural death法医组

OOC什么的不管了啦,完全就当做是另一个世界线上发生的故事(嗯,就是命运石之门、家庭教师、或者魔圆那种设定就好了)

设定红色金鱼完结以后,被留下的粉色河马终于发现新的的邂逅并下定决心开始自己的旅途,

脑洞来源于各路太太们一方解剖另一方死去尸体的刀(或刀糖)

小段子,对话体

BGM阿部真央“嘘つき”


     “骗子。”三澄美琴捏着酒瓶,在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度数不低的白酒之后趴在东海林背上,含混不清的又是一句“中堂系这个笨蛋,骗子。”

      “嗨嗨,中堂医生是骗子。”东海林夕子同样提着酒瓶模仿身边的同事灌了一大口酒。圣诞节的天台的确不是个喝酒的好地方——虽说不上大但是却带着刺入骨髓的寒冷的风就这么被毫无防备的东海林当下酒菜咽到喉咙里,呛的她不住咳嗽,顺带连累趴在她身上重心不稳的同事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跟她们周围一地的酒瓶混成一团。

      喝的昏头涨脑两颊泛红的女人摇摇晃晃抱着酒瓶爬起来: “东海林,我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家伙,粗鲁,脾气臭。嘴巴还跟吃了毒药——那么毒,一点都可爱不起来。”

      “嗯,是呢,一点都——不可爱。”同样喝醉了的女人大着舌头重复身边同事的话,“不过,美琴啊,你不是说那家伙睡相可爱吗?”

     “睡相嘛。”三澄美琴——中堂美琴想起以前第一次见中堂系睡解剖台的模样,突然笑出声“就是呢,记得第一次见那家伙睡我解剖台的时候,还以为诈尸了,真的是吓了我一跳。不过现在想起来,那家伙的睡相还真是可爱,跟他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不过啊,中堂系这个骗子。” 带着笑的女人眼角渗出一滴液体,“明明约定好要一起吃烤肉的,也说定了要跟这个世界一起战斗下去的,但是,但是——”

     “我有点累了呢,东海林。”白天在葬礼上还是一如既往冷静、自持的法医学者模样的美琴把怀里抱着的酒瓶摔到地板上,抱住旁边喝的迷迷糊糊的东海林,“现在有点理解‘混蛋的世界’是什么意思了,我看到那个凶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真的想杀了他。”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这辈子碰到的都是糟糕透顶的事。我明明这么这么拼命的努力了,到头来什么用都没有,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啊。”

      “啊——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真想睡一觉,起来,然后发现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好了。”美琴对着头顶阴沉沉的夜空又打开一瓶酒,东海林不怎么稳的夺过去,又是一口“美琴,这一瓶你——不能再喝了。让我算算,一,二……”一向精通业务的鉴定师掰着指头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说:“八瓶,美琴,你一共喝了八瓶酒啊,记得以前中堂医生都不让你喝酒的。”

       “中堂医生——谁来着,东海林,中堂医生是谁啊。”还没喝够的女人想要拿走同事手里的酒。

       “中堂医生啊……不是那个又粗鲁,垃圾,狗屎,笨蛋能说108遍不重样的家伙吗?”东海林把手里的酒挪了个位置,又特地把其他空了酒瓶子换到另一边。

      “垃圾,狗屎,笨蛋,哈哈哈……”刚才还哭的一塌糊涂的黑色和服盘着头的女人又笑的像个孩子“还真是呢,还说别人是笨蛋,要我说,他才是笨蛋吧。”

     “明明在意的不行,又不说出来;嘴上说着不管你了,实际上跑的比谁都快。那天也是,如果不是冲那么快,就不会……就不会……”

     “但是如果中堂医生不冲那么前的话,估计躺在解剖台上的就是那个便利店店员了吧。”

     “嘛,也是呢,而且啊,中堂医生的话——我现在也算是呢”那个冬天延迟到圣诞的初雪落到女人的手上“中堂医生”

     “对啊,中堂医生?”东海林从背包里翻出一袋江米条,扯开的“撕拉”声在寂静的冬夜里格外清脆。

      “嗯,中堂医生”美琴往嘴里塞了一根江米条“况且啊,烤肉也一起吃过了呢,初雪也一起看过了,这么想着的话,似乎也没什么能遗憾的事啊,就是啊,一起对抗非自然死亡这件事——算了啦,只要我还活着的话,就可以连同他的分一起继续下去呢。”

      “而且,你还有悠人君啊。”

      “对啊,悠君——”美琴想起家里缩小版的卷毛团子“还真是,希望他以后不要跟他老爸一样”

      “开口闭口垃圾笨蛋狗屎三连?”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就是啊,如果悠君跟他老爸一样的话,真的可能会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的,我才不要他参加联谊会呢。”

      “不是联谊,是异性间交流会。”

      “嗨嗨,交流会——交流会。总之,如果成那种脾气的话,真的是要一辈子没人爱吧。”

     “可是我们的美琴还是嫁了啊。”

     “也就我愿意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吧。”和服女人在黎明之前脑袋一歪,终于睡着了。

       东海林借着微微的晨曦发现身边一直似乎都像个二十几岁年轻女孩子的同事冒出的细细纹路还有明显的白发。

       已经四十多岁不怎么年轻的女人在陪着自己同事灌了一晚上和着寒风的酒后忍不住疲惫最后也在寒冷的天台沉沉睡去。

     “会感冒的吧,”不知是谁悄悄把天台的门拉开个缝隙,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抱来一床毯子盖住她们,又悄悄关上门。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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